其實這篇很早就寫了&有發在噗浪,不過原本對於要不要發網誌還是有點遲疑的
最後還是抱著放棄治療的心情決定細修後放上來www
先講一下這篇文的設定好了
主要來自我夢到的內容:

穿著像是萬聖節吸血鬼服裝的伏黑被幾個大人帶到法師宿儺(原型)那裏
請法師想辦法讓他變回人類,於是在找到辦法前吸血鬼伏黑都要靠法師儺給他準備的血過活

這種圈養的夢((欸對所以標題直接說這個是在寫我的夢有夠隨便yeah

不知道為什麼實際寫下來的時候,全篇都不寫出角色名字
大概是自己也覺得太OOC了又跳脫原作身分,實在好難說是同一人啊
但還是打了宿伏tag這才是最雷的吧混帳(自己吐槽)

故事的部分算是古代趴囉吧,反正肯定是江戶以前的時代了
世界觀雖然沿襲原作但有不少自我流解釋(翻譯:硬坳)的部分,いつものことだけど
文下收!

 

 

 

「法師大人,您的見解是?」

 

男人看了下眼前的尖牙,收回掰開少年上唇的手。

「……這模樣及你們的形容,挺像西洋傳說的『吸血鬼』(きゅうけつき)。」

「吸血鬼?」

「啊,鬼就是鬼(おに)那個字,不過當然不是同個物種。是無需進食、僅靠吸取鮮血維生的怪物,害怕陽光……」

被稱作法師的男人解釋。即使跪坐著也明顯身形比在場所有人都高大,顏色如烈焰一般亮眼的短髮也極其顯眼,右臉戴著一張刻有兩隻豎眼的木面具,除了長有尖牙的少年外,沒有人膽敢正眼看他。

 

「小的對西洋不甚了解,但既然法師大人知道這是什麼狀況就太好了,請您務必讓他變回人類。」一行人中看上去最年長、負責發言的人面無表情地向法師深深一鞠躬。

「我說啊,傳說中是有殺死這種怪物的方法,倒是沒聽過怎麼變回人類啊。」

「這……請法師大人務必想想辦法。此人是家族重要之人物,萬萬殺不得。」

少年沒好氣地瞥了長者一眼。

這表情當然被一直看著他的法師盡收眼底。少年被戴上了木頭口銜,雙手皆被寫有咒文的布裹得緊緊的,還用了條細鐵鍊將兩手腕拴住。但他的外型與這猛獸待遇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清秀陰沉的年輕臉蛋、蒼白的膚色、偏瘦的身材。雖談不上乖順,但也不狂暴。

「小的聽聞法師大人是現代最強大的術師,拜託您了。」長者持續貼著榻榻米地板說話,語調不急不緩,但明確地不接受拒絕。

法師咋舌,說自己不保證能找到方法,結果長者表示將會把少年留在這裡一個月後再前來迎接,若爾時尚未恢復,則再等一個月,直到他變回人類為止。彷彿這事就在法師無應許的情況下說好了似的。

這自說自話的傢伙。法師不悅地皺起眉。

「對了,還有一點請法師大人留意。如您所見他的雙手被具有咒力的封印束縛著,請您千萬別解開這道封印。」

「喂,少開玩笑了!你是說這小鬼如廁我還得替他清潔不成?」

長者愣了幾秒,八成是沒想到法師會用這種口氣說話。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面,很快就恢復了撲克臉說道:「法師大人請放心。此人已經三天未進食喝水,排泄機能也進入停擺狀態。只要一天沒有變回人類,便沒有如廁必要吧。」

 

一行人下了山,法師連目送他們都懶,繼續在會客廳與吸血鬼少年互瞪。

「法師大人,客人們都離開了。」白色短髮、修行僧打扮的人走進來。少年觀察似地盯著。比起坐在對面的高大法師自然是略遜一籌,但這也是位不可思議的人物。看不出年齡,就連聽到聲音也無法判斷其性別,表情更是難以解讀,仔細一看,後腦位置的頭髮是紅的,令人聯想起鶴鳥。

法師哼一聲表示知道了,鶴便知趣地退下,從頭到尾未看少年一眼。

 

於是少年把視線放回與自己面對面的高大男人身上。

 

法師伸手解下少年的口銜,隨手仍在一旁。「你叫什麼名字?」

「……沒必要告訴你吧。」

「有必要。現在開始我要跟你做個束縛,告訴我你的名字,當你被這身詛咒掌控失去理智時,我大喊你的名字便可鎮住你。作為交換,我會斬斷這條鐵鍊,解開這兩包難看的封印,也不給你戴那口銜。非常好的條件吧?」

少年反覆咀嚼法師開出的條件,確定沒有陷阱。

「……■■■。」

法師挑起左眉。

「怎樣?」

「不是禪院啊?」

「啊?」

少年的表情很不耐煩,法師從鼻子輕輕呼出一口氣。一邊解放少年的雙手一邊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推測從頭說起。

 

「帶你來的顯然是下人,負責講話那個就算看起來最有地位也頂多是個管家吧。但是卻閉口不報家門,說明家族形象包袱很重,是名門望族。有辦法使用這個封印,說明是咒術師的家族。明明說你是家族重要之人,對你的態度卻極冷淡,說明你不是在家族裡長大的;咒術世家重視術式傳承,不會隨意領養外人,你八成是個私生子吧?你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偏偏是你繼承到了家族祖傳的術式,真好笑。講到死愛面子的咒術師御三家……你長得是蠻像禪院的人。我是這麼猜的啦。」

法師沒有說錯分毫,但少年只是臭著臉、沉默地盯著法師看。

「算了,那種事怎樣都好。總之你就暫時在這裡待著吧。識字的話,也可以一起來查資料,要是能找到方法就好了。」

法師起身,少年也跟著站起來。

「不然的話,我就得永遠照顧你了。」

 

※※※※※

 

資料室瀰漫著古書特有的氣味,少年很喜歡。

自己生長的街道是個人吃人的地方,少年自然經常與人衝突,所幸身體能力不錯打架從沒輸過,回家卻總會被照料他的姐姐囉嗦一頓。

說是姐姐,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她是被生母拋棄在這個地方的人,但卻毫無戾氣,令人不禁疑惑她是怎麼平安活過來的。

古書的氣味,不知道為什麼跟姐姐給人的感覺很像。

 

少年當時心想,自己的力量一定是為了保護這個善良的人不受那條街道侵擾而存在。

但是他錯了。

姐姐生了重病,接著突然有幾個衣著高級的男人帶著一大筆錢來到他們的住處,說什麼他已經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給了本家,現在就要接他回去的鬼話。那種連臉都早已記不得、早就丟下自己失去行蹤的男人居然還能把自己當成商品,但若收下這筆錢就能讓姐姐去看知名的醫生,少年深刻體會了自己的無力。此刻的他甚至沒有多餘心力去思考為何這筆錢是送到他這兒來。

 

兩人翻閱著各種古籍,找尋與吸血鬼相關的線索。少年總是忍不住注意法師的一舉一動,因此進度很慢。

「你是無法靜下來閱讀的類型?」法師突然開口。

「你才靜不下來。從剛才開始你的動作就很奇怪,好像很不自在。有蟲嗎?」

「哈!」

法師轉過頭來直視少年,後者僵硬地回以瞪視。

「我確實不是很自在。欸,你膽子小嗎?」

少年身體放鬆了,眼睛倒是瞪得更兇。

「眼神不錯。」法師大笑,「那我就放鬆吧!」說完,他粗魯地脫去上半身衣物,露出兩隻貼合腰部一起被帶子綁住的手臂,與他脫去衣物的手臂,合計四隻。

重新將腰帶以隨性的手法綁上,維持裸露的腹部中央,有張巨大的嘴。左眼下方以為是傷疤的痕跡倏地睜開,居然也是一隻眼睛。

「這個面具,就是照著底下的樣子刻的喔。」法師笑著指了指那兩隻豎眼的假面。

少年怔住了,雖然早就覺得這法師不同常人,但這副模樣完全超乎他的想像。

 

這個男人確實是人類。

或許是命運捉弄,又或許是強大咒力的代償,生了一副畸形的身軀。

少年能想到他之所以沒有被當成怪物討伐或者被賣到見世物小屋的理由,就是成為法師證明自己能以強大的力量助人。

男人確實不是想當才來當法師的。

「不過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卑微。聽好了,我之所以能站在這裡是因為我很強,如此而已。」

彷彿看穿少年心思,法師拍拍胸脯說道:「但是這個時代太無趣了。沒有強者,就算殺遍四方也沒有快感。」

「那你這算什麼?服務社會做功德嗎?」

「打發時間罷了。你的話似乎能讓我不無聊呢。」

法師意味深長的話語,少年並沒能立刻理解。

 

鶴一般的修行僧趁夜晚替少年準備好房間,用深色屏風擋在了窗後,在屏風旁鋪好棉被。由於對太陽光敏感,法師讓少年於白天待在房裡休息。

話是這麼說,但沒客人的時候法師也會抱著幾本古書闖入客房要他一起看。

反正也睡不了那麼久,有事做正合他意。只是嘴上仍會吐槽法師既然有四手四眼何不一次看兩本。法師對此的回應是:你以為我沒試過嗎?

 

太陽下山了。房裡暗得無法閱讀,黃昏時分特有的灰色調讓紙上的墨跡全糊在一塊。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響。「法師大人,資料室已經點好燈了,請移步。」

望著高大法師的背影在走廊上大步前進,少年忍不住放慢了腳步。

「請問怎麼了嗎?」

是活人。

鶴總是在精準的時機準確地完成工作,少年甚至懷疑過他是機關人偶。

但顯然他只是個衝擊感低於法師、有點奇特的人類。

此時已經是少年來到這裡的十三天後了,對於法師和鶴仍然充滿新奇感,但是並不討厭。

 

「你第一次見到那副身體時沒有嚇到嗎?」

少年不確定自己為何這麼問。也許只是心血來潮想和鶴聊聊天,隨口找了個對方會有所反應的話題。

鶴望著前方的背影,大概是笑了。

「我覺得非常美麗。」

「……」

「請加快腳步吧。」

 

美麗……嗎。

少年心裡的一部分贊同。比起畸形、妖怪等形容,法師給他的感覺更偏向莊嚴、凜然。不過那不講好聽話的嘴,時常嫌麻煩的態度,又非常地有人味。

 

老實說,比起那些自稱與他血脈相連的人要親切多了。

無力的他既然答應了用人身自由換姐姐的未來,就必須得一切遵從本家的安排,然而,從他踏入那大宅院起,裡頭的氣氛就叫他窒息。

 

那裡的人讓他讀書,膳食不錯,每天能洗澡還有院子能賞月。但是在那兒待的三個月都不如這裡的十三天舒服。

讀書的時候感覺到伴讀對於他來自外頭的不屑;端餐點進來的不是使用人而是沒有遺傳到強大咒力的親戚;沒有咒力的家族成員哪怕具有天與的肉體也是廢物,而半途才從貧民窟接來的他卻被推為下任當家的候選……在如此漂亮的月光下卻感到噁心,少年忍不住想。

 

因此有時他會偷偷跑出大宅院的結界之外,在沒有本家氣味的地方賞月。他就是在那時被帶有類似動物外型的咒靈襲擊的。

術式還使用得不夠熟練,被咒靈取得了先機。雖然在那之後把咒靈給祓除了,沒想到詛咒早已透過傷口進入了體內。

隔天,就算不吃不喝也不會感覺口渴或飢餓。

再隔天,吃了東西喝了水反而感覺不舒服。

第三天早上,被窗戶透進來的光線刺得痛醒,晚上把自己關進了沒有窗戶的房間才安心睡著。醒來時突然嘴裡一陣疼,舌頭破了,這才發現嘴裡不知何時長了兩根尖牙,同時身體對於和著唾液嚥下的血液感到欣喜。

 

本家的眾多術師,沒有一人的術式能夠應付這個情況。他的身分特殊,本家又不願家醜外揚,最後他就來到這裡了。

 

根據法師的推論,襲擊他的咒靈是來自某種背德慾望,使得身陷詛咒的他變得對正常進食不感興趣,甚至產生吸血慾望。

少年並不對血飢渴。事實上,來到這裡的十三天內不吃不喝也沒再劃破舌頭,他亦不感覺痛苦,只不過有些疲憊。

重點是,從人的體內祓除詛咒並不如祓除咒靈那般容易,尤其是在不能威脅此人生命的前提下。畢竟至今為止,潛入活人體內賦予詛咒而非單純依附在被咒體身上的情況實屬少見,成功祓除的案例就更少了,關於這方面少年與法師都還在古書之海當中撈針。

 

「我昨天想到了,根據記載方式不同,也可能是未被記錄成詛咒案件的事件。」

「……」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種可能。」

「……」

「欸你從剛剛開始就好安靜啊。」

 

已經習慣邊翻閱資料邊拌嘴的法師看向少年,正想說點損人的話,少年卻忽然朝他倒下。

「喂!?」

少年撐著不闔上眼瞼,困難地擠出一點聲音:「突然、無力、感、好累……」

「嘖,到極限了嗎?」

法師輕鬆地將少年打橫抱起,快步走向少年的房間。

 

※※※※※

 

略粗魯地把深色屏風拉到一旁,讓月光照在少年臉上。半躺在寬闊懷中的少年臉上毫無血色。

法師抱著少年坐在床鋪上,一雙手抓穩他,另一雙手抬起他的下顎、掰開嘴,將杯中略濃稠的液體緩緩倒入口中。

 

就著月光觀察他的臉色,果然漸漸好轉。

 

少年慢慢睜開眼睛。

臉頰緊靠著法師赤裸的胸膛。

鼻腔傳來成熟男人的體味。

口腔嚐到了血的味道。

少年實在不知從何反應起,只能試著動了動身體。

「現在感覺如何?」

「……」

少年繼續磨蹭著,雙腳也互相摩擦起來,感覺有些焦躁。

「這是、誰的血?」

這違反他的本意,他本打算到了忍不住的時候就再傷害自己吸血,沒想到自己連這種事都做不了主。

「我的。」

法師毫不顧慮他的心情老實回答。他老早在準備了,就是在看少年能撐多久,要是平時就胡亂餵還不被他吸乾。

「我、不想、」

「少囉嗦,我都準備了,你喝完它。」

第一隻左手的拇指再次從少年嘴角侵入,抓著他的下顎硬是撐開了個縫,杯中剩下的血液直接就往裡頭倒。

「唔、咕……」少年想抵抗,可是雙手掙脫不開,只能用腳踢著棉被。

 

「光是劃破舌頭吞的那一點血就能撐上十幾天的話,這一杯應該是足夠你撐很久了。」

「混……」

法師撓撓耳朵,才被救了一命就想罵人啊。

「唔!」少年發出了詭異的低吼,在法師的第二雙手中硬是轉了半圈,連法師也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懷中的人呼吸越來越急促,吐息越來越熱。

不太對勁。

 

法師趕緊抓住少年的肩膀要拉開距離,卻在同時少年咬上了他的鎖骨。

「!?」

位置是避開了大動脈,但還是流了不少血,少年貪婪地吸吮著。

法師用力拉扯少年因長年寢癖而亂翹的黑髮,讓他鬆嘴,此時的少年眼睛都紅了,連法師的臉也不看,死死盯著鎖骨上的鮮血,還不斷用手抹到自己嘴裡舔舐。

一次餵太多了嗎?真是難養的吸血鬼。

法師用力將少年甩到牆邊,抓緊了時機站起身,再次迎接嗜血少年的攻擊。

 

少年的身手矯健,還有著對血液異常的執著,是個略難纏的對手。不過法師總算確定了,明明可以使用術式傷害目標卻不用,說明少年已經失去了理智。

法師站穩腳步,大聲喊道:

 

「■■■!!」

 

咚。

少年跪倒在棉被上,頓時失去了攻擊性,像隻敗犬般渾身顫抖。

 

「唔,當時只說鎮住或許太隨便了。」

法師有點困擾地看著眼前不敢動彈卻又飢渴的吸血鬼。但方才的一杯加上直接被吸血的量已經很多了,就算自己撐得住,也不能保證吸了如此多人血的少年將會如何。一邊尋思著下一步該做什麼,一邊觀察著對象的各種反應。

瞳孔放大,皮膚泛紅,呼吸粗短,渾身顫抖,股間……

法師睜大了兩眼。

是左臉的兩眼。右臉若是摘下面具,恐怕也能看到睜大的兩隻豎眼吧。

 

「喂喂,剛剛喝的血都衝到那兒去啦。」

法師笑著在吸血鬼對面盤腿坐下。

「……我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不過真的料中還是挺吃驚的。」

「唔……」

吸血鬼在乞求。

法師拍拍膝蓋,說了聲過來,吸血鬼就像淋過雨的小狗般可憐兮兮地爬到他跟前。

慢慢縮短距離,確定法師不再拒絕他後,又試探般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法師胸口的血跡。沒有被阻止,就順著痕跡往腹部舔去,法師張開腹部中央的嘴回舔了他的臉,似乎也舔到了他尚未收回的舌。不一會兒,除了鎖骨上的傷口還冒出少量血液外,法師的身體基本被舔了個乾淨。

 

吸血鬼還想舔舐鎖骨上的傷,卻被法師一把抓住下顎,吻了上來。

法師一邊避開那礙事的尖牙一邊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從吸血鬼的喉嚨傳出破碎的呻吟。

「這麼近看才發現,睫毛真長。」

第二隻右手探到下方,順著與自己相比纖細得多卻結實的大腿一路往上撫摸,握住了剛剛吸引他目光的東西,開始上下套弄。

「啊……」

被慾情充滿的吸血鬼發出舒服的嬌喘,兩手也摸索著法師的下半身。

被第二隻左手扶著的腰忍不住擺動起來。

法師的第二隻右手往袖口裡探了探,抓出幾張白色紙條就丟到口中嚼。

考慮到這種可能性的時候就準備了這東西,儘管沒料到自己比預期地還要被撩起慾火,總之隨身帶著真是對了。

呸的一聲,方才的紙條已被嚼成了黏滑的稠液,吐到了手指上。

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地一手從後掀起吸血鬼的和服下擺塞進腰帶,另一手將那黏滑的東西抹在他的後庭,吸血鬼也翹起了臀部迎合法師的手指。

「別急,不好好擴張你就等著舔自己下面流的血了……現在的你也聽不進去吧。」

發情的吸血鬼很新鮮,但是沒人拌嘴有點無趣。即使如此,法師還是耐著性子花了不少時間用手指打開吸血鬼的身體。

 

 

今天的月光很亮。

眼睛漸漸退紅的少年,喘聲也由一開始的奔放漸漸變得壓抑。當然了,是不可能完全壓抑住的。

「這麼慢才變回來。」

法師輕捏了下少年的唇,確認裡頭已沒有尖牙的觸感,他再度吻了少年,並在他體內解放。

 

※※※※※

 

「所以,到底是什麼狀況。」

少年沒好氣地問。

太陽依然刺眼,但不是因為身體對陽光過敏,而是因為跟眼前的人交合了整晚沒休息。他現在是羞恥與憤怒與不甘共同衝到了頂點反而放棄發脾氣的狀態。

「嗯,就像我跟你說過的,是某種背德欲望產生的詛咒。」法師喝了口鶴煮的味噌湯,態度淡定地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我猜測,是與人合而為一的欲望。也就是交媾。」

「……這能算是負面感情嗎?」

「對某些人是的。大家閨秀、良家婦女……有些人擅自被期待純潔無瑕,這類的欲望會轉變成背德感被壓抑下來。如果心有所屬的人中了這詛咒,恐怕會立刻去襲擊心儀對象吧。」

「那吸血幹嘛?」

這就有點文字遊戲了。

「羞於啟齒交媾這詞的人們,選擇了合而為一這個好聽的說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吸對方的血吃對方的肉吧。」

「是那樣嗎……」少年看起來不太能接受這說法。「那你是怎麼……」

法師一邊將烤魚吃乾淨,一邊替少年接了話。

「這種滲入體內的詛咒案例很少,得到解決的更少,但也許是有些案例並未被當成詛咒案件記錄下來。於是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幽靈附體的民間傳說。」

「啊?」

「民間傳說常見這種故事吧?帶有遺憾的幽靈附到活人身上,圓滿了生前的願望後終於成佛。但是哪有幽靈這種東西啊!說穿了都是各種形式的詛咒。但如果是欲望的詛咒,是不是滿足了欲望就能祓除呢?詛咒祓除了,從民間信仰的角度看就跟幽靈成佛了沒兩樣吧。」

「……別拿別人的身體滿足自己的欲望啊混帳咒靈!」少年將筷子用力摔到榻榻米上。

法師仰頭把湯喝完,放下碗,小聲說了句謝謝招待。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天呢。」

少年愣了一下,理解了這話的意思,表情又陰沉了起來。

「不想回去嗎?」

「……不回去不行。」

不回去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姐姐做什麼。

法師看著少年陰暗的臉,沉默了半晌也只能說出那麼就充分享受剩下這幾天吧這種話。

「享受什麼啊。已經不用再查資料了,難道陪你打坐唸經嗎?」

「……我準備的通和散還有剩。」

「啊?」

「就是塗在你屁股上的那個。」

 

沉默3秒鐘後。

少年通紅著臉急忙吞下味噌湯,用力將空碗往法師的臉上砸去。

 

 

事後吐槽

當代最強的法師大人完全沒用到力量啊
雖然也是可以硬掰說是因為不能傷害少年喇
但事實就是我就不會寫嘛(

當初有想過等少年長大變強成了當主後
法師說不定就不會覺得現世太無聊殺起來不好玩而出去鬧事了XD
這樣也不錯啊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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